七夕當天,老公白月光剪了我媽臨終送我的絕版禮服。
我反手將他送給白月光的玉鐲摔得粉碎。
“念慈,那是我媽留給我唯一的遺物,你現在滿意了?”
霍靳深雙眼猩紅地看著我。
我看著他護在身後的女人,漠然開口。
“就你一個人有媽?”
“你媽的遺物是寶,我媽親手為我縫的禮服就活該被糟蹋?”
“行。”
霍靳深被我懟的啞口無言,再也沒提這件事。
直到一年後,我家資金鏈斷裂。
霍靳深把我帶到老宅的舊磨坊,強迫我打開直播。
標題是“沈家夫人親手磨豆,一豆一元為父還債”
“你不是說手藝最珍貴嗎?今天你就用你這雙手,把這一噸豆子磨完,否則別想我替沈家還債。”
想到病重的父親,瀕臨倒閉的公司。
我隻能攥緊挽具,拚盡全力。
可當我拉完石墨血淋淋倒下時,霍靳深卻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