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媽忌日那天,我爸要我推掉哈佛大學的演講,坐頭等艙飛回來照顧我媽生前最愛的雪球。
它在貓界非常有名,因為它救人無數,甚至在救我和我爸的時候,失去了一條腿。
就在我抱著雪球,給我媽上香時。
我爸故去白月光的兒子,帶著他的幾個混混朋友,闖入了我家位於郊野的獨棟別墅。
他一腳將我踹翻在地,居高臨下地冷笑:
“我就說幹爹心裏根本沒我媽,現在又冒出個小情人,你們信了吧?”
“臭娘們,想當我後媽,今天看我們不弄死你!”
那群混混對我拳打腳踢,我被他們打得舊傷複發,癱在地上動彈不得。
他拿著雪球的爪子對剛回家的我爸邀功:
“叔叔,鹵爪子香得很,您嘗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