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禮當天,養妹被人下藥,打視頻求救。
謝昀徹收回手,戒指摔落發出清脆響聲,他卻未做停留,不顧眾人議論的目光,拋下我離開。
“阿阮,曼曼有危險,我先去救她,婚禮延後。”
看著那焦急離去的背影,我鬆了口氣。
這一次,我沒再挽留。
隻因前世我苦苦挽留,第二日爆出許星曼失貞的消息,她不堪受辱,跳樓自殺。
謝昀徹表麵沒說什麼,十年如一日與我恩愛如初。
卻在十周年紀念日,他成功掌權那天,給我下藥,把我送到六十歲老頭的床上。
我一夜之間淪為京圈笑柄。
阮家也因此遭受各大商業對手的聯合攻擊,父母腹背受敵,最終受不了打擊早早離世,我也沉浸在痛苦中,鬱鬱而終。
重來一世,我拿起手中的捧花,對著台下做出一個大膽的決定。
“今天,誰接到我的捧花,誰就是我阮霧眠的新郎。”
隨著起哄聲響起,捧花最終落到一個蓬頭垢麵,看似流浪漢的男人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