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親節當天,妻子把年僅五歲的兒子獨自送去了熱帶雨林“曆練”。
得知消息後,我第一時間哀求妻子讓我把兒子接回來。
可妻子卻隻是抱著白月光沈川的女兒,不屑開口:“那個小畜生故意把鑰匙藏起來,害得我錯過小雅的幼兒園活動。”
“小小年紀就心腸歹毒,都怪你這個當爸的沒教好!”
她逼我在大庭廣眾下給白月光父女下跪道歉。
我強忍屈辱跪下,隻求兒子能早點回來。
換來的卻是妻子的羞辱:“你一個下賤的贅婿也敢對我的事情指手畫腳?”
“在我心裏,你們父子給阿川和小雅提鞋都不配!”
她把我趕出公司,命令我不許再打擾她和白月光女兒的“親子時光”
三天後,我拚死將裝有兒子骨灰的陶罐帶回家。
白月光的女兒隻是隨口吐槽了一句罐子好醜。
妻子就讓人強行砸碎陶罐。
兒子的骨灰灑了滿地。
妻子的高跟鞋踩住我瘋狂想要捧起骨灰的手上,厭惡的皺眉。
“你拿這些東西是想詛咒我兒子會死嗎?”
“如果我兒子真被你咒出事,我唯你是問!”
她讓人把兒子的骨灰全部掃進垃圾桶,煩躁的打電話給保鏢質問兒子的蹤跡。
可她不知道,兒子早就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