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正在寵幸她的小情人,讓我手捧著浴巾跟紅酒在外等候。
雲雨初歇後,小情人打開門讓我進去收拾。
他嘲諷道:“身為宋家贅婿,這是多好的福氣,現在掛著個臉幹什麼?”
妻子穿著性感睡衣出來,把酒潑了我滿臉,一個哨子聲喊來了狗。
我從小怕狗,恐懼極了,跪下求饒。
妻子不管,摟著小情人繼續進屋,走廊裏回蕩著我的哀嚎聲。
帶著鮮血淋漓回屋,我拿出了監聽器,竟然聽到這樣的話:
“宋姐姐你真厲害,從前高高在上的傅家繼承人被你馴成了狗。”
“哈哈哈,我弄死了他爸他媽,三天前,他的妹妹慘死在他麵前。管他多崩潰,一針失憶藥劑打下去,照樣乖乖做我的狗!”
聽到這話的瞬間,天塌了。
頭疼欲裂,我倒在地上拿頭撞牆,疼到口吐鮮血。
但,我想起來了。
我通通想起來了。
我是傅程乾,市值百億的傅家那個消失了三年的繼承人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