帶著女兒去遊戲城時,遇到了一位意料之外的人。
她習慣性的目光挑剔、麵帶鄙夷的看著我:“我就知道你這種女人不會放過司逆的,說吧,這次又要多少錢。”
她是我們家的債主,是陸司逆的媽媽,也是我第一個孩子的奶奶。
陸司逆在酒局被下了藥,隨手拉了人當解藥。
不幸的是解藥懷了孕,動了心還丟了一條命。
陸司逆白月光回來那天,她也是這樣高高在上甩給我一張支票:“欠的錢不用還了,上不得台麵的下賤玩意兒,自己填個數滾吧。”
我獅子大開口的拿著錢走了,直到最近才回來。
“我告訴你,別仗著我兒子曾經對你那幾分特殊,動什麼不該有的心思。”
我笑了,女兒不解的歪頭問道:“奶奶,你兒子是人民幣嗎?誰見了他都動心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