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婚七年,我在醫館撞見寵我入骨的夫君開了兩副藥。
一副安胎藥,一副墮胎藥。
他覽著懷中虛弱的美嬌娘,溫聲哄著她把安胎藥喝下。
那女子點頭應下,卻皺眉說藥難以下咽。
一向厭惡旁人觸碰的夫君,竟俯身以唇相渡。
還未等那女子服完,他便忍不住抱著人匆匆進了內室。
那女子眼波盈盈,柔聲細語道,“妾身就知道將軍心裏是愛我的,不然也不會讓王妃為咱們的孩兒騰位置。”
謝景嵐掐著她的腰,動作間喘息道,“少自作多情,本王不過是舍不得讓王妃受生育之苦,才讓你代勞生下孩子。”
“你一個玩物,最好認清自己的身份,若是敢去王妃麵前生事,我定不饒你!”
我站在外麵,心如刀絞。
更讓我心痛的是,謝景嵐頭頂原本對我100的愛意值,已經變成了80。
原來我以為的深情,不過是一場笑話。
既然如此,等他頭頂的愛意值變為零的那一刻,我便修書一封與他和離。
此後餘生,再不相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