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前,溫以年的小情人鬧到我麵前時,他叫人把她打到流產丟了出去。
然後在我麵前磕了三個小時頭,鮮血淋漓,求我原諒。
看著我愛了十年的男人那副卑微至極的樣子,我最終還是心軟了。
後來我在溫以年郊區的別墅再次發現了那個女孩,命人把她轟了出去。
婚禮前三天,溫以年將我掐著脖子按在二樓的陽台邊,聲嘶力竭:
“我們已經害死過露露的孩子一次,她沒有辦法再承受第二次了,她也是個弱女子,你作為一個女人怎麼就不能共情呢!”
“江瑾玥,我把溫太太的位置給你,把我的命給你,還不夠嗎!你為什麼就容不下她!”
下一秒,他的秘書趕來,告訴他陳露找到了。
他一把將我推下樓,手骨斷裂讓我痛得撕心裂肺。
他卻一個回頭都沒有。
看著這個涼薄不堪的男人,我心死如灰撥出了一個電話:
“宋時樾,我不想嫁他了,你帶我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