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思銘最窮困潦倒那年,我意外失去了對他的所有記憶。
他被爭奪家產的大哥逼到絕路,差點斷手斷腳。
我被他的白月光騙到季家對手的床上,一夜之間成了自甘下賤的白眼狼。
季思銘冷眼自嘲:
“謝芝,我經曆的背叛太多了。你想趁我落魄投靠別人,不用裝失憶。”
“這麼愛演,你就表演給詩婉當三年奴仆吧。”
他用我肚子裏的“野種”威脅。
我被迫在孕晚期給他的白月光下廚。
被迫挺著肚子顫巍巍跪地,擦掉她皮鞋上的汙穢。
甚至任人在腦門上蓋擦不掉的“臟婦”的印章。
為奴三年,他的白月光覺得沒意思了。
季思銘也厭煩了我的卑躬屈膝。
在我辛苦裝扮他們婚禮現場後,季思銘終於肯放我離開。
我拿到離婚協議的同時,季思銘收到了一份來自八號當鋪的交易協議。
上麵有我三年前的親筆簽署:
謝芝願用自己最珍貴的記憶,換取季思銘能渡過難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