孕期,我去顧言笙辦公室等他下班,突發低血糖,剛想吃口海鹽巧克力緩解,卻被他的女秘書楚香香給攔住了。
“夫人,我聞不了巧克力的味道,要不你忍忍別吃了。”
“這是我老公辦公室,你聞不了,出去不就行了。”
我無語地掃她一眼,擔心自己低血糖暈過去,沒再分給她多餘的眼神,拆封吃起巧克力。
次日,顧言笙將我帶上他的泰坦尼克號,蹙眉質問我:
“你不知道嗎?香香的父母就是吃了海鹽巧克力,出海後再沒回來。”
“你害得香香昨晚噩夢驚醒,下床摔流產了。”
我不懂這和我有什麼關係。
“我怎麼可能知道?況且,聞不了就出去唄,我低血糖休克了,才容易一屍兩命吧?”
顧言笙似乎被說服了,沒反駁,隻安靜遞給我一杯熱巧克力,看著我喝完睡下。
再睜眼,我發現海水淹沒船艙,泰坦尼克號即將沉船。
而另一艘遊艇上,顧言笙摟著楚香香的纖腰,冷眸看向我:“葉漠,你知錯了嗎?”
我的慘狀被無人機鏡頭拍下,直播給整個京圈豪門。
麵對攝像頭,我絲毫不慌,和那個能讓這對狗男女真正陷入絕望的人對話:“小叔叔,我知道錯了,快來接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