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結婚了,未婚夫卻是個癡傻兒。
好友聚會上,昔日朋友集體嘲諷我。
“沈悠悠,從沒見過你這麼愛慕虛榮的女人,當初跟年哥交往的時候嫌他窮,偷偷去酒吧坐台,如今為了過上有錢人的生活,又不惜把自己賣給賀家那個傻子!”
“可你不知道,當初被你拋棄的年哥早已靠航海貨運賺得盆滿缽滿,實力根本不輸賀家!”
“沈悠悠,你現在就是腸子悔青了,年哥也不會再要你這件垃圾貨了!”
我卻隻是淡笑著搖了搖頭:“不後悔。”
包廂中央,眾星拱月的男人捏緊了手中的酒杯,聲線冷硬地開口:“都過去了,還提這些有什麼意思?”
是啊,都過去了。
可他們不知道。
當初傅景年身患重病,是我沒日沒夜地在酒吧陪酒,喝酒喝到胃出血,忍受無數鹹豬手,甚至賣掉自己的自由,才籌集到了他的醫療費用。
如今,我的身體早已垮了。
嫁給誰,也都無所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