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,老公破產,為曾是婦產科醫生的我找了一份照顧孕婦的工作,全程跪式服務。
老公說他在外欠了不少錢,如今全家都指著我這份工作。
我不敢辭職,兢兢業業,白天如丫鬟般伺候雇主穿衣如廁,晚上騎著摩托送外賣,隻為能賺夠母親的醫藥費。
可母親的療養費高昂,本就全是靠錢吊著,縱然我一天隻睡三個小時,醫院還是欠費了。
雇主臨盆當天,我接到了醫院的外賣單。
高級病房外,我看著丈夫抱著新生嬰兒喜笑顏開:“這孩子真好看,隨我們。”
一向驕橫的雇主小鳥依人:“我身體不好,多虧了你想到了裝破產這招,才讓你老婆來給我保胎,就是辛苦了她。”
我含辛茹苦養大的女兒在一旁撇嘴:“小媽你身子嬌貴,我媽皮糙肉厚,就該照顧你。”
我恨不得衝進去撕碎了這群人,可卻接到了母親療養院的病危通知。
我騎著電動車趕往療養院的時候,同高速飛馳的汽車相撞。
血泊中,我聽到司機的電話:“死了,記得打尾款。”
再睜眼,我回到了丈夫帶我去小三家上班的第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