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五年,祁浩送了我一間鄉下的破茅草房,卻送了助理一套價值兩千萬的別墅。
“這就是你說要彌補給我的彩禮?”
麵對我的質問,他指著我的鼻子不滿。
“五年了,你這個農村出來的女人對我一點貢獻都沒有。”
“而麗麗才來公司五天,就為我談成了一個義賣會的名額,別墅是她應得的。”
祁浩口中的義賣會,沒人比我更熟悉。
但我沒多解釋,看他牽著白嬌嬌離開。
當晚,白嬌嬌在別墅裏發朋友圈炫耀:
從助理晉升總裁夫人,隻需要五天哦!
半個月後,我披頭散發,佝僂著背在山區義賣會附近收拾破爛。
祁浩西裝筆挺,為白嬌嬌撐著遮陽傘,抬腿踢翻我麵前麻袋。
“乞丐也能來義賣會?”
我沒停下手中的動作。
畢竟,他口中的破爛就是今天義賣會的壓軸拍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