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禮前夕,我在酒店房間裏看到了和白月光躺在一起的未婚妻。
宋憶霜哭著抱住我,
“阿默,我隻是身體不舒服,怕你擔心,所以找了個房間休息。”
“我可是你的童養媳,怎麼可能做對不起你的事!”
餘韻河站在她的身後,目光挑釁地整理著淩亂的衣服。
“是啊,憶霜隻是來和我敘敘舊,我們之間清清白白。”
宋憶霜哽咽著,提到我身患重病的母親,
“媽強撐著身體出院,就是為了參加我們之間的婚禮,她受不得刺激。”
聞著空氣中曖昧的氣味,我攥緊了拳頭。
為了母親的身體,我隻能將到了嘴邊的離婚咽了下去,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。
“走吧,婚禮馬上就開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