訂婚三年,我才發現我一手創立的公司,被江臨無償贈送給了白晚溪。
我質問他為什麼。
他漫不經心的回答:“小姑娘一無所有,有個公司有底氣。”
“再說了,你要是不願意,你去找她要回來不就行了?”
好,如他所願。
我要回了我的公司,也將白晚溪封殺並送出國後,江臨卻徹底瘋了。
“喬晚晚,我是不是給你臉了!誰讓你去找晚溪的?”
“你弄疼我了......”
我想把手縮回去,江臨盯著我的一雙眼睛卻帶著嗜血的紅。
他不但沒鬆手,反而加重力氣。
“疼?你也知道疼?晚溪割腕,你還安排人把她送走?你怎麼沒想過她會有多疼!”
“告訴我,你們最後一次見麵,你和她說了什麼?”
我疼得臉色蒼白,心底一股子倔意湧上來,撐著不讓眼淚暴露我內心的委屈,隻不願低頭地怒視江臨。
“她的死活和我有什麼關係!和你又有什麼關係!?我才是即將要娶的江太太!”
“好、好......好一個江太太!喬晚晚,你不過是算準了我隻能和你結婚?你以為一紙婚書就會困住我?”
“嗬,看樣子這些年我還是把你養得太好,讓你一把年紀還這麼幼稚!”
江臨冷笑,眼底都是嘲諷。
他將我蒙著眼睛吊在十數米高的威亞上。
我不斷掙紮,而那吊著他的細細繩索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