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安然重生後,發現自己回到了養父母收到她和養兄床照的那一天。
這一次她沒有說實話,語氣平靜。
“是我給哥哥下的藥,是我強迫他的。”
豪門最怕鬧出這種醜聞,尤其是祝家這種頂級豪門。
一向和善的祝父抄起手邊的茶盞向她砸去,“混賬!我們祝家供你養你,到底哪點讓你不如意,竟敢做出這麼喪盡天良的事情來!他是你哥!”
祝母幫祝父順著氣,冷著臉吩咐管家,“上家法。”
鞭子打在身上,火辣辣的疼,但任安然卻莫名覺得輕鬆。
前世,她的養兄祝恒之患上了嚴重的皮膚饑渴症,隻有和她在一起才會緩解。
兩人在外人麵前扮演著兄妹,在無人的角落夜夜抵死糾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