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從山裏來的小青梅進城後自詡人上人。
白花花的大米飯隻因為水加多了燜得有點粘,就要連鍋端去倒掉。
我勸她要節約糧食,她卻轉頭向老公告狀。
說我看不起她的農村人身份,還說我嫌棄她身上有病菌,倒掉她燜的米飯。
老公氣得要將我送進大山裏進行勞動改造。
我跪下來求他別拋棄我,他卻默默地將送我進大山的的運豬車車窗封死。
“溫念,我這都是為了你好,等你什麼時候學會珍惜糧食,我就贖你回來。”
透過車窗,我看著他和青梅相擁熱吻。
而我卻在裝豬的車廂裏被兩父子侵占。
被賣進山裏的那些時日,我多次逃出,朝他求救,可他卻熟視無睹。
甚至在我邁進警局的那一刻,他親自將我抓回,送回山裏。
半年後,當他終於想起我,去村子裏接我時。
我隻會麻木地躺平,叉開雙腿:
“主人,母狗伺候得您舒服嗎?這樣您滿意嗎?”
全村的男人更是舉著鋼叉指向他:
“這是我們全村的媳婦兒,你想帶她去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