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之間父親入獄,母親瘋癲,我隻能跪在門前求竹馬的弟弟娶我為妻。
“先是和我哥糾纏不清,現在沒人理你了又回來找我,你還真是夠賤的。”
他拿出一桶泔水潑我臉上,怒罵我恬不知恥。
婚後三年,我日日飽受折磨,隻因他的白月光夏暖去寺廟上香從山上滾下來,哭著說我的孩子犯了忌諱。
司止淵便將六個月大的孩子生生從我的肚子裏挖了出來,還將我鎖在鹽水池裏。
“我這就幫你去去身上的晦氣,免得染上什麼不幹不淨的東西!”
“就你這種賤骨頭,也妄想配上我哥,在裏麵給我好好反省怎麼給暖暖道歉!”
下體刺骨的疼讓我忍不住顫抖,我抬起頭輕笑打去電話。
“三年已過,答應您的我已經做到了,現在可以把母親還給我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