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世代賒刀,裴家最窮困潦倒時,用婚約做抵,賒了我家一把刀。
上一世,裴家靠賒我家的刀,從屢試不第的窮秀才,一路青雲直上,位極人臣。
可當我千裏迢迢趕到上京,逼迫裴家‘付錢’時,
未婚夫婿裴硯卻愛上侍奉他的丫鬟,執意要與我退婚。
我好心退讓,“姑娘若願意為妾,我將待姑娘如手足。”
丫鬟哭訴我侮辱她,當晚便含恨投井而死。
裴硯隱而未發,直到大婚當日,
他命人挑斷我的手筋腳筋,扒光衣物,丟給市井渾身惡臭地乞丐們輪番侮辱。
“若不是你逼迫綿綿做妾,她也不會投井。”
“今日我便讓你也嘗嘗被人侮辱、強迫的滋味。”
最後,我身染花柳,渾身膿瘡潰爛而死。
再次睜眼,我回到了登門裴家,討賒刀債這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