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抱著全廠唯一的勞模獎狀衝回家,丈夫高建軍卻奪過狠狠摔在地上。
隻因他那白月光林婉哭著說,是我用手段搶了她的榮譽。
為替林婉出氣,他罰懷胎三月的我跪在院中的積雪裏:
「想明白了再進屋!」
夜深後,他端來一碗黑乎乎的湯藥:
「這是林婉特意為你去求來的安胎藥,喝了它。」
藥汁滑入喉嚨,小腹卻出現劇烈痙攣,讓我連慘叫都發不出來。
腹中的微弱生機,被寸寸碾碎。
腥臭的汙穢混合著鮮血,從我身下不受控製地湧出。
最終,不成形的小小血肉,從我腿間滑落至雪中。
而高建軍開車帶林婉去了縣裏新開的舞廳。
卻聽到跑來的老保姆說:
「少爺,不好了!
少奶奶她被人抱走了!
院子裏......院子裏全是血啊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