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應勒斯語求婚的當天,我被確證了述情障礙。
醫生說我後半輩子都隻能像個木頭人沒辦法表達自己的喜怒哀樂。
勒斯語幾乎一夜白頭。
治病第一年,他在佛前磕了999下為我祈福。
治病第五年,勒斯語日均睡兩三個小時,隻為找遍全世界的精神科專家。
治病第七年,勒斯語往家裏帶了一個性格明媚的情感療愈師。
治病第十年,療愈師把我的女兒被裝進行李箱綁在車後拖行十幾公裏。
我一路追在車後,因為怒急攻心流下了血淚。
好不容易等到勒斯語趕回來。
卻見療愈師歡快抱住他的手臂。
“我就說用這個方法她能哭出來,這次打賭我贏了,勒總可不能耍賴。”
勒斯語眉眼寵溺,“好好好,還是晚晚厲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