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長街偷喝冰鎮梅子湯之時,偶遇了晏溫的同窗好友。
他詫異的看著我道,“環真,是你嗎?這些年你去了哪裏?你可知晏溫找你都要找瘋了!”
宴溫是我爹的徒弟,也是我的青梅竹馬。
及笄那日的雨夜,我們彼此明確了心意。
一人撐傘,兩人情。
世間萬般美好莫過於此。
可在王大人的喬遷宴上,他被人下了媚藥。我趕去救他,他卻在眾目睽睽之下,一腳將我踹出了門。
更直言,我是為了攀附晏家門楣,自甘下賤。
那日後,鋪天蓋地的流言與惡語直衝我而來,令我名節盡毀。
不得以,爹變賣了所有家當,帶著我遠走,這一走便是三年。
那友人雖笑著,但眼眸中難掩輕蔑。
“這些年,宴溫四處尋找你。”
“還好你回來了,你去跟他認個錯,再好好哄哄他。男子嘛,隻要對你有情就夠了,還有什麼不能忍的?”
我忍不住嗤笑了一聲,宴溫那樣待我,也算有情嗎?
我站直了身子,露出高高隆起的腹部,含笑看他,“我馬上就要生了,你讓我忍他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