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賒刀人的最後一脈。
二十年前,顧家瀕臨破產。
家父賒給顧家族長一把“龍頭刀”並立下契約:
“待顧家登頂京北之日,我的後人自會收回刀錢。”
為報家父之恩,顧家族長許諾,以顧家一半資產和少夫人的位置作為“刀錢”。
如今,家父已逝,顧家也已是京北第一豪門。
我遵從父命,上門履行契約。
開門的卻是顧晏臣的寡嫂林知夏。
她輕蔑地打量我:“你就是那個賒刀人的女兒?我們顧家是名門,怎麼可能娶一個走街串巷的騙子?這張一千萬的支票你收好,算是刀錢,夠你花幾輩子了。”
我撕掉支票,撥通顧宴臣的電話,開門見山:
“我最後確定一遍,你顧家確定要違背賒刀人的契約嗎?”
電話那頭嗤笑一聲:
“腦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