卸甲歸隱第五年,我收到一封密信。
雙生妹妹因不同意太子抬懷孕的婢女為平妻,竟被他脫去衣裙蒙上麵紗,在一群貴胄麵前上演活春宮。
圍觀的男人,話語低俗不堪。
“這女婢都被玩成這樣了,太子留著也是礙眼,臣有一匹上好寶馬,與太子交換如何?”
太子穩坐高台,一手飲酒,一手摟著懷孕婢女,玩味的盯著妹妹。
“馬留下,人隻能在孤府中玩。”
話落,他不顧妹妹的哀求,攬著婢女離開。
看完密信,我憤然折斷手中長槍。
當年妹妹對蕭桁情根深種,我不得已送他坐上太子之位。
那時,蕭桁感激涕零的跪在我腳邊,起誓此生不負阿妹,否則千刀萬剮,不得好死。
如今他既失言,那我隻能替他兌現承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