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謝驚瀾說退婚時,他正要與好友一起去吃酒。
“就因為我把打馬球贏來的彩頭給了宋清?”
“是。”
“可那簪子本來就是她母親的遺物,你再蠻橫,不能連這都搶吧?”
我沒有回答,他也不在意。
“行,你可知退婚是什麼下場?除了我,無人願意娶你。”
宣家女子難以有孕,這是自祖上都被證明的事實,所以大多數宣家女都不受寵愛,隻是一個尊貴的擺件。
我曾以為,我與謝驚瀾是不同的,畢竟我們從小一起長大,從未分離。
“好了,別再揪著她不放了,等著小爺半月後來娶你。”
可這一次,我不是在鬧脾氣,說了要退婚,怎麼可能會再嫁他?
直到我上了那位的花轎,他才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