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純愛那年,我用男友為我打架掉的牙齒做成吉他撥片。
他和我在舞台上擁吻,許諾要帶我們的樂隊衝出亞洲,衝向宇宙。
從藉藉無名到一票難求,這條路我們一同走了七年。
樂隊五人也從大學時的好友成為患難至交。
事業小有成績時,我卻生病需要出國治療。
樂隊眾人信誓旦旦:
“你是我們樂隊唯一的主唱,誰也不能替代。”
男友更是深情款款:
“等你回來,我們就結婚。”
樂隊七周年紀念日,我提著蛋糕突然出現在公寓門前,打算給大家一個驚喜。
沒想到他們正在給新來的主唱小姑娘準備生日派對。
原來不到一年時間,樂隊就有了新的主唱。
她住進我的房間,拿走我的吉他,取代了我的位置。
人人臉色尷尬,沒有人邀請我進去。
我的未婚夫更是擋在門前:
“小姑娘心思敏感,你先離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