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進集團上岸。男友求我放棄了唯一的內推名額給他。
公示後他卻說:
“女人事業再好不如嫁得好。這個名額就當是你以後給我的嫁妝。”
轉頭,他用新身份為他的青梅,在單位安排了清閑的管理崗。
我沒再管那份“嫁妝”,直接消失。
三年後,年會上,他作為最年輕的中層領導,意氣風發。
卻看見被人不慎潑了一身酒漬,狼狽不堪的我:
“當初看不上安穩日子,現在混成服務員來攀關係了?”
“現在,就算你跪下求我,我也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。”
我沒說話。
身旁,年會最大的投資方,正皺眉抽著紙巾。
他小心翼翼地替我擦拭裙角的汙漬,語氣心疼:
“都怪我,非要你來。這裙子才三百萬,臟了就不要了,我們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