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怕,隻是個儀式。”
丈夫沈修文溫柔地將我推進祠堂,而眼神卻像是看到了另一個人。
“這是我們沈家的規矩,新媳婦都要敬一敬早夭的先祖。”
婆婆和藹地笑著,說這是家族對我的看重。
從那天起,我的丈夫判若兩人。
白日,他依舊是那個彬彬有禮的沈先生。
夜晚,他就是一具被邪物侵占的軀殼,一遍遍地折磨我。
全村人都用看死人的眼神看我。
直到那天,我撞見婆婆對著後山古墓的方向跪拜,嘴裏虔誠地念著:“老祖宗,今年的新娘您還滿意嗎?修文的身子可要靠您庇佑了。”
原來我嫁的不是人,也不是牌位,而是那座墓。
我翻遍了沈家禁書,終於找到了那個名為“換親”的儀式。
下個月圓之夜,就輪到我的丈夫,被我親手抬進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