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禁區十年,我用命點亮了“諾亞方舟”的登船信標。
信標激活後,係統自動發放了一張“先行者船票”,作為唯一的生路憑證。
我救過數次的隊友,卻紅著眼攔住我,求我讓給她。
“隊長你那麼強,沒票也能活!我不行!”
“票是信標為我生成的,不給。”
話音剛落,昔日的隊友們便合力將我繳械,捆上審判柱。
我的副隊,拿著那張本該屬於我的船票,遞到了那個女人手裏。
他對著全營地直播,宣告我的罪狀:“她自私自利,不配當我們的領袖!這張票,該給更需要的人!”
他們把我丟在禁區中央,任由獸潮將我撕碎,還要將我的死狀循環播放,以儆效尤。
可在一片獸吼聲中,我笑了。
我抬起手腕,對著鏡頭,啟動了那個隱藏最深的權限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