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為玄門唯一傳人,我在山上修行的最後一年被師傅趕下山了,
師父讓我下山一趟,為指腹為婚的未婚夫陸城雲本家化解一場災難。
我本不想去,但師父說,他不忍看陸老爺子三跪九叩,讓我給個麵子。
小老頭揪著白胡子賣萌實在不忍直視,我還是妥協了。
到陸家別墅之前,我先去了藥店買儀式要用的朱砂。
老板剛將最後一點朱砂稱給我,一隻手橫伸出來:
“這包我要了,刷卡。”
我皺眉:“我先來的。”
對方冷笑一聲:
“你先來的又怎樣?在海城,一草一木都姓陸。你能站在這兒呼吸,都是我們陸家賞的臉。別說一包朱砂,就算你要吃飯喝水,也得看我們高不高興。”
我愣了片刻,撥通了陸城雲的電話:
“陸先生,聽說在海城,連口飯我都得靠你們陸家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