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承硯資助的山區女孩秦舒桐天天纏著他,可傅承硯從未理會過。
因為他知道,這個世界上最愛他的女人隻有我。
創業初期,我陪他住四麵漏風的出租屋,在酒局上為他擋酒喝到胃出血。
最純窮的時候,我一天隻睡四小時,連軸轉了一個月,隻為掙錢養活我們,給他助力。
他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沒有人再會這樣無條件愛他支持他。
直到他向我求婚的那天。
我等了七年的“我願意”還未說出口,秦舒桐打來電話鬧自殺。
“承硯哥哥,如果你真的沒法娶我的話,我隻能被我家人綁回去嫁給老鰥夫了。”
“你帶我見過這麼美麗的人世間之後,我是接受不了這樣的人生的!”
“謝謝你這些年的照顧,恩情我來世再報吧!”
傅承硯丟下我,頭也不回地衝了出去。
我看著那枚被遺棄的戒指,胃裏傳來一陣絞痛。
傅承硯,你知道嗎,我的時間也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