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石井鎮上有名的豆幹西施。
十五歲就憑著鹵豆幹的手藝擺攤掙錢養家,想求娶我的人從街頭排到巷尾。
我都以年紀還小拒絕了。
賣豆腐的錢家見娶我無門,竟由著錢召設計我喝下帶藥的糖水。
第二日,錢母帶著一眾食客,當場撞破我與錢召衣衫不整躺在床上。
“曲之宜,擺在你麵前的隻有兩條路。一是嫁我兒為妻,二是沉塘。”
我寧死不從,爹爹氣不過打傷了錢召一條腿。
錢家吃了虧,四處散播我勾引錢召,自薦枕席的謠言。
我想洗脫身上的汙名,和錢家對簿公堂。
可縣太爺收了銀子,有意偏袒錢家。
我和爹爹成了過街老鼠,生意也一落千丈。
我羞憤難當,一頭撞死以表清白,爹爹痛苦萬分,也隨我而去。
再睜眼,錢召正笑意盈盈遞給我一杯糖水。
可這一次,這杯要命的糖水就留給他喝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