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江嶼安養在身邊的貼身秘書兼保鏢。
是他手裏最鋒利的刀,也是他最趁手的盾。
八歲那年他遞給我一張創口貼,我便還他一條命。
我替他擋過明槍暗箭,為他扛下江東升的酷刑,甚至在他的算計下偷來標書助他登頂......
我陪他從十五歲到三十歲,陪他從卑賤如螻蟻的私生子到萬人敬仰的東江集團總裁。
金錢我不在乎,權利我也不在乎。
自始至終我在乎的隻有一個和我相依為命的江嶼安。
直到他告訴我:“江晚,我必須娶顧柔情。”
我才明白,那些為他留下的傷疤、深夜的耳鬢廝磨,不過是他棋盤上的棄子。
可當我替他的新娘坐上爆炸的婚車時,他瘋了。
江嶼安,你後悔的樣子,真難看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