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院畢業當天,傅行簡送了我一支9塊9的廉價畫筆,卻為他的繆斯女神溫雅999萬買下整間畫室。
我沒收,他卻指責我拜金不懂藝術。
“給溫雅買畫室,是為了感激她激發我的創作靈感,不是我對她有想法。”
“我給你的資助,給你的愛還不夠嗎?難道藝術家的愛情,也要用金錢衡量?我本想等畢業就求婚,你太讓我失望了。”
我幹脆地撕掉畫稿,提了分手。
他轉身就和繆斯女神溫雅在畫室裏徹夜“探討藝術”。
五年後,我們在帝都頂級書畫展館重逢。
他的畫作成交價屢創新高,身邊站著一襲白裙,氣質出塵的溫雅。
看見滿身石膏粉、蓬頭垢麵,正在展廳角落翻找雜物的我,他厭惡的皺起眉:
“洛書瑤,當年你嫌9塊9的畫筆廉價,現在把這裏翻個底朝天,也買不起一支畫筆吧?”
“就算你窮到撿垃圾,在我麵前賣慘,我也不會再讓你回到我身邊。”
我沒理他。
兒子手工課上最寶貝的機械零件,他爸爸在展廳看展時不小心給弄丟了。
小家夥哭得上氣不接下氣,我得趕緊把那個零件找到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