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死後,我改嫁給了他的死對頭陸續白。
陸續白眼睛做過手術,我就在飯桌上替他擋酒,喝到胃出血進醫院。
陸續白說自己眼睛疲勞,我就日日為他燉補藥,
陸續白說自己得了視覺障礙,隻有和他的小助理親密接觸才能看見世界的顏色,我就把小助理接回家,看他們在我麵前接吻上床,
所有人都罵我不知廉恥,我也毫不在乎。
直到我無意間聽見陸續白摟著小助理得意洋洋的說道:「什麼視覺障礙,我騙林昭宜的。」
「笑死了,還真有傻逼信這話啊?」
「我眼睛當然沒事兒了。」
我站在包間門外,疲憊的鬆了一口氣。
他的眼睛沒事就好。
畢竟那是老公留在世界上的最後一件遺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