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孕後,我那風流成性的侯爺夫君突然收了心,滿府的侍妾都被遣散,連父皇都笑歎他轉了性子。
臨盆前夜,我卻聽見他和心腹的對話。
“侯爺,您救下的那個歌姬年輕貌美又對你一往情深,您當真不動心?”
“本侯同意鳶兒救下那個歌姬,不過是為我們未出世的孩子積福,她算什麼東西。”
我撫著高高隆起的肚子,滿心甜蜜。
可次日,蘇淺淺卻在我進宮待產的路上駕瘋馬撞來。
她慘白著臉跌落馬背,“侯爺......妾身已懷了您的骨肉,您若不要我,我便帶著這孩子一起死!”
劇痛自腹中炸開,我身下的錦褥瞬間被鮮血浸透。
“寒聲......救救我們的孩子......”
他卻一腳踹開我抓著他衣擺的手,厲聲喝道:“把這毒婦關進馬車!若是淺淺有半點閃失,本侯要你們母子償命!”
三日後,嬤嬤找到我時,孩子早已成了一具青紫的死胎。
而他,卻帶著蘇淺淺遠赴江南求醫保胎。
我撕碎了當年苦苦求下的賜婚聖旨,帶著孩子的頭發遠走他鄉。
五年後,我在燕國都城外施粥時,偶遇了傅寒聲。
他盯著我身旁的小女孩,卻突然紅了眼。
“楚明鳶,你竟敢帶著本侯骨血淪落至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