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近畢業,所有人的offer都塵埃落定,隻剩下我和男友周嶼。
我們為深市準備了四年。
可今天,我卻在茶水間聽見他兄弟的調侃。
“行啊你,真就為了那個實習生,拒了深市簽蓉城?”
“許願怎麼辦?你們不是海誓山盟,非深市不去的嗎?”
周嶼輕笑一聲:“沒事,她那個人沒主見。”
“等我定了,她自己就會跟過來了的,反正她一個人在深市也混不下去。”
我端著水杯的手停在半空,良久,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。
那天,我沒有像往常一樣追問他的求職進度,也沒有再和他商量未來的規劃。
我沒有想象中難過,平靜地投遞著深市的簡曆。
我知道,有些人終究不能同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