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五十萬救命錢,我嫁給了謝西辭。
一個京圈裏公認活不長的病秧子。
我們的婚書背麵,一行古篆文詭異森然:以血為媒,以愛為祭,同生共死,命數相易。
第一次觸碰,我手腕憑空烙下倒計時(365天)。
我靠近他一分,他的病氣就消散一分,我的命也跟著流逝。
直到一張孕檢單甩到我臉上。
“她懷了我的孩子。”謝西辭病氣盡散,眉眼冷漠。
“我的病好了,你可以滾了。”
他轉身,我腕上數字清零。
我沒死。
謝西辭卻猛地跪倒,雙手扼住自己的脖頸,青筋暴起,麵色紫紺。
我垂眸,腕間的數字燃成一朵紅蓮。
而他掙紮的手腕上,赫然是一個新的倒計時:(23:59:57)。
婚書上冰冷的古篆在腦中回響——
“負心者,命數剝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