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嫁給心愛之人,我主動與瀕臨破產的謝家聯姻。
新婚那天,他幾乎癲狂的撕開我的婚服,將我一絲不掛地綁在床上,貪婪的吮吸我的身體。
房間整晚都回蕩著他低啞的喘息聲和我無法抑製的輕吟。
我天真的以為我們會幸福一輩子。
直到有一天,他親手製造輿論做空了蘇家。
他打開手機直播,讓我親眼看著父親跳樓身亡,哥哥被害入獄。
母親在拍賣場被扒光衣服,競拍她的使用權,最終精神失常關進了精神病院。
每次我想要自殺,他就折磨一次我的母親。
“沒有贖清罪孽前,別想這麼輕易死去。”
我麻木了。
反正,當年為救他患下了絕症,醫生說我活不過七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