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肖博嚴是圈子裏出了名的潔身自好,隻有麵對我時才會展現自己真實的一麵。
直到肚裏孩子快足月時我收到一個文件。
文件裏有丈夫和他的幹妹妹程青青調情夜戲的視頻。
以及我準備參賽的嘔心瀝血之作寫上了肖博嚴的名字。
肖博嚴在樓梯口與我爭執,我被他失手推下樓梯,孩子沒了,手也受了重傷,無法再精細作畫。
我將離婚協議夾在公文裏讓肖博嚴簽了。
帶著孩子的骨灰消失在了他的世界。
五年後,我陪現婆婆去參加慈善拍賣會,不想遇到了此時已是策展人的程青青和“天才畫家”肖博嚴。
他看我牽著一對龍鳳胎寶寶,皺了眉。
“看在你給我生了一對龍鳳胎的麵子上,離家這些年的事我就不計較了。”
“你回來後好好伺候思雨,她還要跟著我辦畫展,她是職場女性,不像你隻知道在家享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