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風登陸夜,身為院長的丈夫,把我患有嚴重心臟病的父親丟在轉院路上,開著車掉頭離去。
隻因他最得意的女學生懷孕了。
父親在風雨中病發,跌倒在路邊,最終活活溺死在路邊的臭水溝裏。
等我辦完手續趕到太平間,父親的身體已經冰冷。
他的手心裏,卻死死攥著一張顯示我體內含有長期服用避孕藥物成分的化驗單。
對著那張化驗單,我如墜冰窟。
在我崩潰痛哭時,身為院長的丈夫江文柏打來電話:
“老婆,幫我跟咱爸道個歉,小雅懷了我的孩子,我不得不趕過去。”
“你不是一直懷不上孕嗎?正好小雅不想帶,等孩子出生,就由你來養。”
“對了,我給你的藥要繼續吃,你體內的激素水平恢複正常才能懷上孩子”
見我沒說話,他又補充了句:“小姑娘還年輕,不懂怎麼保胎,這幾天我得陪陪她。”
我隻覺得胃裏一陣翻江倒海,那些被他溫柔喂藥後的日夜疼痛,原來都是他親手設計的酷刑。
那一刻我才明白,他不是我的光,他是要我命的閻王。
我攥緊那張父親用命換來的化驗單,平靜地回了個:“嗯。”
處理完父親的後事,我整理了一份舉報材料,然後撥通了一個電話:
“你不是一直想查江氏醫院的黑幕嗎?我不攔著了。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