圈子裏的人都知道,陳少的妻子是個難纏的角色。
每當他出去交際應酬,家裏就會不斷地奪命連環call。
一會兒說夫人發燒,一會兒又說夫人暈倒。
而他愛妻人設不倒,天大的事也要放下身段趕回去。
直到婚後第七年,他在一眾圈內合作夥伴麵前,為新來的女下屬包下整個維多利亞港放煙花。我再次感受到一陣強烈的心絞痛,直接從三樓滾了下去。
接到電話的陳暮楚終於忍不了了:“白童惜你鬧夠了沒有!我都解釋無數遍了,我跟明依依是清白的,她拿了上季度的銷冠,我答應給她放煙花是為了獎勵她!收起你那些無聊的伎倆吧,多少年了?我真厭了!”
看著護士用托盤裝著的流產下來的寶寶,我的淚水早已流幹。
他有沒有變心,我比誰都清楚。
因為,十九歲那年我與陳暮楚結下了同心蠱。
隻要他對別的女人動心,產生背叛我的念頭,我就會遭受萬蟻噬心一樣的痛苦。
他背叛越深,我傷得越重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