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五歲的生日,是我這一輩子過得最荒唐的生日。
平日高冷的兒子第十七次對著老公資助的貧困生撒嬌喊媽媽。
裴明遠笑嗬嗬地衝我誇個不停,“欣欣漂亮體貼,別說兒子,我都喜歡。”
“不像你,人老珠黃性格還差。”
我一言不發,直接訂好出國的機票。
後來,裴明遠看著律師手裏的離婚協議以及我的專利回收協議後,
額角青筋暴起:
“一句玩笑而已,你當真要如此絕情嗎?兒子還等著你去參加他的畢業典禮呢!”
我冷笑回道:
“我不覺得是開玩笑,你兒子管誰叫媽就讓誰去,撫養權我都可以不要!。”
說完我毫無猶豫的拉黑裴明遠的所有聯係方式。
一個當眾把自己發妻稱為‘人老珠黃’的男人和一個管別人叫媽的白眼狼兒子,我統統都不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