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婚姻,我陪崔明廷從地下室到頂層豪宅。
終於等到他功成名就,卻撞見他和女實習生調情。
“就是玩玩而已。”
他輕描淡寫開除對方,拍下天價珠寶向我賠罪。
我信了。
直到那夜送胃藥,在會所包廂外聽見——
“明廷哥這招絕啊,躲著嫂子,背地裏玩女大學生。”
“老女人哪有新鮮肉體帶勁?我現在連碰她都反胃。”
“不過她拍的那些視頻倒是好東西,改天發群裏共享啊。”
我死死咬住嘴唇,血腥味在口腔蔓延。
半年前他聲稱患病,說需要“輔助治療”,哄我拍下那些屈辱的視頻。
包廂裏響起哄笑:
“賭不賭?那黃臉婆要是敢離婚,我車庫裏的車隨便挑!”
“我押市中心那套公寓,賭她肯定跪著求你別離!”
我猛地推開門,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冷笑:
“算我一個——我賭我自己一定會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