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溫40度,我汗流浹背,正為50塊保潔費努力騎車趕到雇主家裏,
卻在雇主家門口聽到自己殘疾老公的聲音。
他特有的老錢笑聲在我耳朵嗡嗡作響,
“就她那個豬腦,根本不會識破我裝破產裝殘疾的戲碼。”
“我當初是答應她丁克,可她真的不能生,那就別怪我找別的女人給我生。”
我握著冰冷的門把手,心直直往下墜。
淚如雨下,門縫被風吹開,我看見老公將她壓在身下親吻。
原來都是為了幫白月光報複我,這一切都是為我編織的謊言。
“我點的保潔怎麼還沒到,敢遲到一秒,我就投訴她!”
尖酸刻薄的話讓我手抖的不像樣,我捏著老公不孕不育的診斷證明撥通首富竹馬的號碼,
“聽說你想要個孩子?我給你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