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周年紀念宴,謝沉舟讓我給四個剛去世的青梅留種。
他把四塊漆黑的牌位放在床頭。
雲淡風輕囑咐我:
“阮阮他們愛幹淨,此後一日三次,仔細擦洗。”
“她們最喜歡孩子,你肚子空著也是空著,從明天開始去做試管。”
我沒哭鬧,隻平靜地提出了離婚。
他卻將離婚協議撕得粉碎,把我鎖進地下室,強行將四個胚胎塞進我體內。
毫無尊嚴的十個月,肚子撐的像冬瓜,醫生幾次建議減胎。
謝沉舟卻一口拒絕:
“若不是你霸占謝太太位置八年,我們早該眷侶終成,這都是你欠她們的!”
四胞胎難產大出血,我子宮受損嚴重,全部切除。
謝沉舟卻抱著孩子喜氣洋洋,“你若識趣,孩子以後都會叫你媽。”
我看著病房天花板,木然開口:
“欠你的債我還完了,放我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