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找回家的這十年,我和假千金阮雲恬的關係親如姐妹。
連母親都說,她沒有姐姐對我上心。
我曾發誓,這輩子會用命去守護我們這特殊的一家四口。
可阮雲恬突發顱內動脈瘤破裂,在急救室瀕臨死亡時。
我卻拒絕執刀,寧願去練習一個最基礎的縫合動作。
男朋友李梟不解地衝我大吼道:
“聞溪!隻有你的微觀剝離術能救你姐姐,全院的專家都在等你!手術窗口期不到一個小時了!你還在猶豫什麼?!”
是啊,我可是國內唯一能完成這種級別手術的人。
可我隻是淡淡地“嗯”了一聲,繼續擺弄模型。
爸媽崩潰地衝我哭喊:
“聞溪!那可是你發誓用命守護的姐姐啊!你就忍心看著她死嗎?”
我輕輕掙開她,將右手伸到他們麵前。
這隻曾創造了無數醫學奇跡的手,此刻正輕微顫抖著。
“可惜,爸,媽,我的這隻手,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