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支持“窮困潦倒”的男友顧北辭創業,我一天打三份工,甚至去地下血站賣血。
直到被他媽用一張五百萬的支票羞辱,我才知道他竟是京城首富的兒子。
他摟著真正的名媛女友,輕蔑地笑:“我跟朋友打了個賭,賭你這種廉價的女孩多久會愛上我。現在,我贏了。”
我撕碎支票,心如死灰。
大雨中,青梅竹馬的哥哥溫言初將我擁入懷中,溫柔地說:“傻瓜,有我呢。”
我以為找到了救贖,直到他向我求婚的那一天,我無意間聽到了他與渣男的通話。
他笑著說:“哥們兒,謝了。沈家馬上就是我的了,你當初丟掉的垃圾,現在可是我的墊腳石。”
我顫抖著從高跟鞋底的夾層裏摳出一張電話卡,撥通那個一年沒敢聯係的號碼:“救我,救沈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