圈內皆知,我是科研天才顧淮生的“影子”。
他站在諾獎的領獎台上,享受著無上榮光,我則躲在不見天日的實驗室,為他肝出每一個核心數據。
他許諾我,隻要拿下這個項目,就全額資助我癱瘓多年的妹妹去國外治療。
項目成功那天,他舉辦了盛大的慶功宴,卻將功勞安在了他新收的女學生身上,當眾宣布她是他的靈感繆斯。
他端著酒杯走到我麵前,輕蔑低語:“蘇念,想讓你妹妹活命,就笑著上去祝賀她,告訴所有人你心甘情願為她做嫁衣。”
我屈辱得渾身發抖,手機卻亮了。
療養院一小時前發來的短信赫然在目。
【病人已簽署安樂死協議,放棄治療。】
她留給我的最後遺言是:
【姐姐,你已經給了我最好的生命,別再為我出賣你的靈魂了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