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觀南強迫我給他的白月光下跪那晚。
我們七歲的兒子,觀看了全過程。
為了救我,他努力了三次。
第一次,我血流不止,兒子砸碎了玻璃,光著腳走進冰天雪地裏。
謝觀南收到消息,滿眼不耐:
“不就是流點血嗎?哪那麼嬌氣。”
第二次,我暈了過去,兒子用自己的金牌做交換,跪在地上求保鏢開門。
謝觀南接通電話,聲音冷厲:
“哭一會兒死不了,琳琳害怕,我必須陪她。”
第三次,我身體變得僵硬,兒子擦幹了眼淚。
跌跌撞撞地跑進雪地裏求救。
謝觀南終於回家了。
他坐在溫暖的後座,一邊哄著白月光,一邊看也不看就吩咐司機:
“下著大雪,路上怎麼可能會有孩子?別管他,壓過去。”
“有事算我頭上。”
他不知道,路上